第(2/3)页 “该是何事是何事 这言语透露着他的心虚。 祁隐便问了他该心虚的事:“当初为何放走宁小茶?” 一空大师直接回:“她是红颜祸水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祁隐觉得有利剑穿透心脏,明明是很久之前的事,但听他这么说,还是会心痛。 他又想到了他的真实身份,忍着心痛,问道:“除了这事,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?” 一空大师沉静地看着他,没有回答。 沉默意味着答案。 祁隐讽刺一笑:“还是为了我好?不,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祁氏天下!我只是你实现这一切的工具人!” 他的愤怒、他的心痛都随着一声吼发泄了出来。 一空大师捏紧了佛珠,依然面色沉静,只道:“阿弥陀佛——” 他没有解释,也没有歉意,只是沉静地看着他,缓缓捻动着佛珠。 如果祁隐留心观察,会发现他的面色灰败、眼神无光,是衰亡的迹象。 “你就没什么可说的吗?” 他在等一空大师坦白身份,跟他说一句,孩子,对不起,这么多年来,你辛苦了。 就这一句话就够了。 但一空大师没有说,而是捂着嘴咳嗽了起来:“咳咳咳——” 祁隐十几年来从没听一空大师咳嗽过,一时也忘了那些嫌隙,只剩下了关心:“你生病了?要叫御医来吗?” 他后知后觉他如此高龄,不远千里,一路奔波,很是辛苦,而他一见他,还满是怨怪,很不成熟,也很无礼。 “我该明天来的。你好好休息吧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