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花溪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。 倒是什么也不知情的花容,替自家夫人高兴。 “谢天谢地,老天保佑,定是上苍见我们夫人守了世子七年,将世子还给夫人来的。”花容双手合十说。 世子回来了,夫人就不用再守寡了。 “别说了,给夫人洗漱。”花溪催促了一声。 不到一刻,慈松堂李妈妈就来叫谢锦云去老夫人那。 谢锦云穿着米黄色长裙,挽了妇人头鬓,特意从柜子里挑选了一株大朵的白色簪花,戴在最显眼的额鬓旁。 等整理好自己的仪态姿容,谢锦云便去了慈松堂。 刚踏入慈松堂院门,里头就传来婆母张氏的哭泣声:“谦儿啊,怎的瘦成这样,既还活着,为何七年不曾回过家。” “娘,祖母,谦儿不孝,七年前那场大战,我伤了头颅,又跌落大漠河里,虽然遇到贵人,救回了一条性命,却忘记前尘之事,在外漂泊数载,直到半年前才忆起自己的身世,便从大漠一路往北回到了燕京,娘,儿不孝,没能带回父亲。” 西关那场战役,永宁侯带去的宋家子弟,几乎快要死绝了。 就算能回来几个,不是伤便是残,有的一生都躺在榻上。 谢锦云敬佩公爹永宁侯的忠骨,他一直秉承着宋家历代先祖留下来的规训。 生为民战,死为民死,没有哪一任家主不是死在战场。 永宁侯到了今日,虽有衰败之象,却靠在祖宗阴德,还能勉强支撑几载。 若宋家子弟继续秉着先祖遗志,守得家规,必能东山再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