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妹妹想要的东西,在没有伤天害理触犯律法的前提下,他觉得尽所能为她达成目的也未尝不可。 只是喜欢权势尊荣罢了,谁不喜欢这玩意儿呢,又不是什么大事,充其量就是她手段做法不太对,他们慢慢教就是,总不能为了他们清净省事,就罔顾妹妹的意愿,自顾自决定她的前程人生。 赵瑾闻言,一时却没有说话。 叫裴欢颜知道五皇子求娶……那真是闹到天翻地覆也要嫁了。 可便是五皇子品性端正,她也不会点头答应。 二皇子夺嫡势头已经很明显了,与他同在一条船上还深受帝宠的五皇子就是个活靶子,即便日后二皇子能成事,眼下五皇子该受的攻击还是得受,夺嫡之争还不知如何激烈,五皇子能不能全须全尾都未可知。 更何况二皇子未必能成事。 她与裴承允对视一眼,后者道:“男婚女嫁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何时需要子女自行决定?” 裴承州摇头:“不是叫小妹决定,而是至少该叫她知晓,自己参与其中,如她明显不爱寒门,你们却叫她低嫁,实在不妥。” “小妹入高门,入皇家,若日后受了委屈,谁能给他撑腰?”裴承允问他。 裴承州想说自己拼尽军功也要护着她,可看着裴承允的视线,却恁地开不了口。 皇家是最不讲道理的地方,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,裴氏后人忠君爱国是刻进骨子里的,难道要他来做这个乱臣贼子不成? 裴承允淡声开口: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,你以为母亲便能不想叫她如愿吗?可她性子如此,皇家高门玩不转,只有低嫁,妹夫永远被我们兄弟压着,才不会敢造次,小妹的日子也就会越好过。” 他说的在情在理,裴承州一时也沉默了。 赵瑾道:“便这样吧,此事日后谁也不许提起,夺嫡之争,不是眼下的平阳侯府能掺和进去的。” 裴欢颜轻易不出门,也不必在意她会不会遇见五皇子又续上缘分。 裴承允恰好抬头,两人眼神相撞,皆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 她与裴承允是一类人。 纵然她疼爱裴欢颜,可这份疼爱有限,并不足以叫自己牺牲一切成就她所愿,她向来只为自己而活,纵然对裴欢颜有感情和责任,在一定程度内她愿意让利,可同样的道理,感情有限。 裴承允显然也是同样想法。 一个裴欢颜,不能造成平阳侯府现有的局势立场变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