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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茅松也不是个傻的，“这拔出萝卜带出泥，他们倒好，摘得够干净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合作的视频也是我们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弄到的，如果不是肖刚有退伍军人的敏锐，侦察能力足够厉害，想要抓住这些人的把柄，还真是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“现在除了你们之外，其他三家明显是合作状态，我今天之所以会找你们来，就是要问问你们，在之前，有没有什么人找你们合作过某些项目，或者是暗示过。”

    季枫觉得从他们两个人这里入手会比较容易。

    毕竟他很确定茅松和唐靖彬是站在一块的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我和曹良朋当初是因为合作不愉快闹掰的，后来我们都各自自立门户了，曹良朋和我分割了魔都的娱乐场所。

    但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，这些有关联吗？”

    茅松不太确定，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年轻，会闹矛盾也是很正常的。

    “具体是什么不愉快？”

    曹良朋会被抓就是个意外，如果不是有季枫，他早就成功了，茅松估计还被蒙在鼓里呢。

    茅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，回想起当初会和曹良朋闹掰了的事。

    “我们娱乐场所也有灰色地带，他想让我和他做摇头丸，我不肯，当初摇头丸悄悄火起来的时候，曹良朋就想拉我一块干了。

    可我这个人是有底线有良知的，我知道做摇头丸有多害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啊茅松，你也是个有骨气的。”

    唐靖彬竖起了大拇指。

    “当初我还报警抓了他，可是没想到没过几天他无罪释放了，现在想想，我们都是刚做起来的场子，我上头有我爷帮忙，他是啥都没有的，都能做到那么大，做了这种事还能干净抽身，果然是后面有人。”

    茅松当初也没想那么多，现在他倒是反应过来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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