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且说当晚。 我率亲卫与515人先头登岸部队撤回。 一身湿透,只能再保留第二天过河计划的同时,时刻戒备炸营。湿漉漉的我,又不敢换衣服,又不敢睡熟,还惦记着那“美妙”的歌声。 煎熬的一晚过去。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“梦 遗”的夜晚。 没法换洗也不敢换洗。 天一亮,我便强忍着寒颤,组织人马渡河。 记得当时,由于前军的混乱,老王头还被自己的马,给甩到了河里。单单为了救他,就耗费了小半个时辰。 哦~ 这个老王头,不是现任亚美利加·外事保安司司长·王鸥。是另一位骑兵校尉,后来的王书记、王总,王大棍、王立国。 嗟~ 王立国也死于时空门保卫战。 死时的职务是“新时空原住民·土木工程部队总监视”。 这里就不怀念他了。毕竟他的铜像,就在时空门隧道外,战争纪念碑林的第二排左c,今早我才去给他的花浇水。 话说当时,他之所以被摔进土水,不就是因为他非要亲自监督手下的人,砍木造筏,有没有松懈么! 他明明可以让副官去现场。 他自己又不会水。 现在想来,这个老哥们,就是作死…他现在倒是真的死了…可我们这回,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… … 且说我们在八月初五渡河后。 还真的长见识了! 人家天兵天将,明明,当时可以用机枪大炮,把我们直接轰杀了事。可人家就不!还要装作被我等呆瓜,逼退的样子。 虽说当时,我们确实自以为自己了不起…可显然,当时的我,还有这帮呆瓜们,都没有意识到,自己已经迈向了“危机”。 还是那句。 当时的我,自以为警觉。 于是渡河急行、修整并扩大防卫圈后,我再次命令警戒扎营! 那一晚~ 我等叛逆全军上下,都第一次见识“礼花彩弹”。“彩弹礼花”,对于后来的我而言,还是个新名词。 在此之前的几个月,王小波跟我、还有我哥公孙康,展示过小炮仗!点燃、一炸、飞天、再炸。一飞两炸,已经让我和我哥,觉得好神奇。 不过那仅仅是一道烟… 可八月初五夜晚,我们在河畔扎营的时候,看到的却是,堪比“妖光”一般的绚烂多姿! 嗯~ 估计是这几年看多了… 此时的我,完全不记得,当年,看到的烟花,是什么形状、什么颜色层次。只记得,好大好亮丽好耀眼。 不过当时的我,第一反应,就是命令亲卫和将校,去各营盘排查。因为我怕炸营!虽然我也想抬头看。 可是炸营,那是会直接要命的。 还好,烟花表演不过几分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