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M09话 公孙恭回忆录摘要(九)-《时空门之殖民建安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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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说~

    当年身处襄平县城的我,对于牢房与战俘,那是有印象的。别的不说。建安二年与高句丽的战争,我便直接参与过。

    随说当时我只有十二岁…

    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,身为战俘,具体会有什么感受。只是呢,起码被俘的高句丽小军官,是被上夹板锁在县寺牢房的。

    至于一般的士卒,也就是高句丽族兵,那基本就是杀死砍头,或者运往辽西、蓬莱贱卖。毕竟我们没有粮食养活他们。

    所以杀战俘、用战俘当奴隶、用战俘祭祀…

    在我们原住民看来,是常态。

    不杀不卖、不拿来当奴隶驱使,那才叫不正常呢!

    可问题是。

    就算是对待奴隶,起码我等原住民此前,也会给个水桶…哪怕那水桶脏得要死…水质极差!但起码不会让人家口渴!

    哪怕是牢房内,最差的待遇,也起码有牢头负责照料。该给口吃的也得给。渴了,也起码给一碗洗脚水。

    但~

    当年的我,却在九年八月初九夜晚开始,直到八月初十被打残,一直没有吃上一口东西!喝上一口水!

    天主见证!

    我公孙恭…

    老夫…我真不是抱怨埋怨记恨。

    老夫对大班长林主母,那也是极其仰望、崇拜、不敢亵渎的!

    我~

    只是口述我当年自己经历的事实。

    虽然这其中的过程,有我自己的问题,但,这也是历史真相。开明如天主,当然也不会追究我的责任!

    回到当时的场景。

    其实,我也问过、也听说过。

    从我被“急救室”送回俘虏营后,这期间的其他人,也就是各层呆瓜们,其实每天是有进食的。

    用老卫·军侯卫橼·卫英雄的话说“每人每天一碗甜糊糊,好吃,但是不解渴…倒是不觉得饿。只不过每天的劳动,会让人更渴…”

    当时的我,就连甜糊糊是啥,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更别说劳动了!

    口渴可以忍。

    但尿,无论如何是难忍的。

    于是我决定跑去楼道口,对着会放电的“闸门”屙尿…还好阿利耶把我拉住…不然,躺在自己热尿当中抽搐的第二人,将会是我!

    阿利耶拉着我,让我对着楼道护栏开尿。

    正当我尿的爽起时…

    头顶突然飞下来一坨&¥@%不可名状之物!

    阿利耶耸肩表示:楼上的也得排泄…

    当时的我…真的是全身恶寒…脑海中各种痛苦的情愫,根本无以言表。谁让我当时,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事的骚年呢?

    …

    是啊~

    我的记忆好像有点混乱。

    我不记得是谁,教会我们穿鞋袜的;也不记得,是谁教我们每日换洗衣物和自己身体的…更不会记得,第一次冲洗淋浴的意外…

    但是有一点我十分清楚!

    那就是~

    当我入住“牢城营”的第一晚,我便第一次听到了“让人狂躁不安”的重金属摇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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