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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他的笑容里也充满了无奈和说不出的苦涩。

    沈墨染却愣了愣神儿，一时之间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她似乎已经忘记了，原主沈墨染真正喜欢的人，其实就是眼前这个人。

    她在傅家庄园，寻死觅活，抗争到底，不就是为了跟眼前的这个人在一起吗？

    而厉昊阳也为了她，一直守候在外面，等着她脱离傅家的束缚，再次回到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，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。

    厉昊阳或许还是曾经的厉昊阳，但沈墨染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沈墨染。

    她的心和灵魂，都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沈墨染浅声开口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要跟厉昊阳道歉？

    为了她被迫占用了沈墨染的身体，还是为了她成为沈墨染之后，没有坚定原主的信念，在不知不觉中被傅云深所征服，爱上了傅云深，而完全忘记了厉昊阳？

    沈墨染也具体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道歉？但总觉得有些亏欠厉昊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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