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叶安然三两口将菜饼子吃进了肚子里,又一口气将鸡汤灌了下去。 “你慢着点,不着急!” 能不急吗?就算是驴车,天黑了,路也不好走,他得快点。叶安然跳下炕,穿上鞋就往外跑。 “楠哥,我跟着去看看,安然不会赶车。”宋清月就要下炕去追儿子。 叶宗楠一把拉住了媳妇的胳膊,语气平稳的说道:“放心吧,安然会赶牛车,我教过,有几次去镇上,都是安然赶的车。驴车也没什么不同,那头驴子很温顺。” “你……”宋清月无奈的看着叶宗楠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。她小儿子才五岁啊,一时之间心疼的不行,但以夫为天的她,又不能指责丈夫。 “安然是儿子,不是闺女,不能惯着。只要他没有做错,我们只要在边上看着就好,他有能耐,你也不要心疼阻止,他能走到哪一步,那都是他的本事。”叶宗楠面不改色的边吃饭边说。他没说的是,只有儿子教好了,出息了,以后才能给他闺女撑腰。 “哎,行吧,儿子怎么教,你说了算,我就是有些心疼,孩子还小……” “小什么,都五岁了,什么都懂。” ………… 打谷场是一片平地,家里地多的村民都有一个打谷场。圆行的场地,黄泥夯成。一个个黄色的圆圈,即便是在夜里,也有些亮堂,看的清楚。 这个季节没有收获的粮食,几个打谷场边缘还有几座麦秸垛。这麦秸垛,垛的水平也各有千秋。水平高的,垛的上宽下窄。下雨的时候,雨水不会渗进麦秸垛,反而会顺流而下。 好的麦秸垛还有一个标准,那就是扯麦秸的时候,异常的不容易。需要按照一定的方向和力度,一片片的撕扯下来,因为垛的太结实了。 经过一个冬季和青黄不接的春季,现在到了四月份,麦秸垛都所剩不多,零星几个打谷场边缘还剩为数不多的麦秸垛,一个个就如同被咬了的苹果,某一边凹下去大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