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容姑娘捂着被窝贼笑:老娘这是合法的。 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这会儿都日上三竿了,哦,没有日头啊,这会儿雪都铺了三层了,某姑娘还睡着,从营帐睡到了马车,然后又睡了一路。诶!虽说春宵苦短,但也来日方长不是? 奈何某姑娘啊,昨夜里……啧啧啧,这喝了肉汤就不吃素的姑娘。 突厥城外,大雪纷飞,打马而过留下深深的辙痕。冰天雪地里,马车上,融了淡淡暖意,女子长睫轻颤,如蝶翼,缓缓掀开。 “醒了。” 萧殁俯身,亲了亲女子的眼睫。她咕哝了一句,睡意醒了三分,七分融在惺忪的丹凤眼里。 “累不累?”萧殁将窝成一团的女子抱进怀里,理了理她凌乱的发。 “不累。”容浅念抱着萧殁的手,可劲地蹭,那泼墨的长发又乱成一团。 他轻笑,脸贴着她的脸,亲了亲她的唇,凉凉的,轻蹙眉:“冷吗?” 容浅念点点头。 突厥居最北方,冬天格外严寒,她素来怕冷,马车的内阁里放了好些暖炉,软榻上也铺了厚厚的羊绒,她还是手脚冰凉。 萧殁有些心疼,亲了亲她的脸,将她的手裹在掌心,反复地搓着:“手怎么这么凉。” 素来不喜冰天雪地的她,忽然觉得冬天分外的可爱啊。大冬天的,抱着自家男人窝着,捂着手,亲着嘴,偶尔顺手牵羊摸摸豆腐占占便宜,多惬意啊。 容姑娘重重哈了一口气,张开手:“抱我。” 萧殁浅浅地扬唇,将锦被下的女子抱进怀里。 容浅念笑眯眯地,蹭掉身上的被子,伸手探进男人的衣服,摸摸豆腐占占便宜的,好不惬意。 萧殁由着她的手作乱,只是紧紧地抱着她,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墨发。 窝着窝着,容浅念又昏昏欲睡了。 这姑娘,昨晚到底折腾了多久啊?身子不酸?骨头不疼?姑娘家的还带着一身战场的伤呢,也不知道节制点。 当然,这话他家男人不可能说,心疼归心疼,还不是由着这姑娘伤筋动骨地闹腾。 眼皮子上下打架,容浅念伸了个懒腰,眯着一只眼看车窗外:“都到突厥城了。”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跳开锦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