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殁点头:“嗯。” 要闹,便由着她好了,他总之是惯着她的。 “乖,现在好好吃东西。”端起案几上的碗,他又开始哄着这闹腾的女子吃饭。 容浅念瞅了一眼,眉头一皱:“我不吃这女人家吃的玩意儿。” 貌似,昨日某人还吵着要喝银耳莲子汤。 萧殁沉默着。 容浅念对着殿外吆喝了一嗓子:“十三,我的木瓜炖排骨怎么还没好?” 不吃女儿家的玩意儿…… 萧殁一张俊脸凝了好一会儿,这才端着女子的脸,语气极其专注认真,道:“我不介意。”眸子,似有若无地扫过女子胸前。 容浅念从鼻腔里哼出一句:“我介意。”想了想,义愤填膺了,“抬头挺胸做人,那是我人生一大的追求” 萧殁端着银耳莲子汤的手颤了一下。 听听,多伟大的追求。 好吧,大波是硬伤,硬伤! 得治! 次日,难得突厥万年大雪的天,洒了那么一抹子微光,容浅念裹了件厚厚的狐裘,踩着揽月楼前的雪,抓了两把瓜子。这边,容浅念吐了一地,那边,大波姑娘忙前忙后,扫了又扫,一个闲然自得,一个满头大汗。 十三端了碟炒瓜子叹气:诶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。 容浅念吐了一口瓜子壳,懒懒地喊:“大波啊。” 大波姑娘脸一皱,又委屈,又憋屈:“回王妃,奴婢唤作乔榈。” 容浅念作恍然状:“哦。”眸子一转,“大波啊。” 大波姑娘泪了,瘪着嘴,声颤地回道:“是,王妃。” 如此对话,容姑娘是乐此不疲,每每将大波姑娘弄得欲哭无泪,最后乖乖应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