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聂明曜深深看了眼聂母,他呼了口气,冲楚汐行了一个大礼:“有劳夫人。” 卫璇趴在担架上:“不用谢,都是一家人。” 看着她机灵古怪,聂明曜是一阵无力,他没有回应卫璇的话,直接出了屋子。 聂母的屋子不大,但很是干净,她缠绵病榻良久,屋内却没有那股子阴潮的怪味。 只有淡淡的药香。很是舒服。 聂明曜一走,屋内好像又大了些许。 聂母朝卫璇那个方向看去,她眯了眯眼,眼前却是一片模糊,看不大清。 她耳力好,从声音判断出屋内有三个姑娘,最后一个出声的则是方才唤她婆婆的。 是她家曜儿日后的媳妇。 三日后她就要做婆婆了,想到这不免神清气爽。 “好孩子,匆匆迎你入门,你莫委屈,曜儿不爱话,是个闷性子,却是个体贴的。” 卫璇正纳罕这聂母怎么没有见她躺在担架上而大惊失色。可听聂母这样,想来是把她当做潘云了。 她连忙回复:“您放心,我会好好和他过日子的。” 聂母风霜可见的脸上露出笑意:“欸,好。” 楚汐美眸一蹙,看向拂冬。 卫璇想起正事:“婶子,您把手伸出来,让拂冬给您把把脉。” 聂母其实最烦的就是看病,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,如油灯殆尽。看不看的又能改变什么。 可想到这是儿媳的孝敬,她脸色慈爱不减,把捂住胸口的手伸出来。 拂冬顺势搭在她手腕处,探查脉象。 在这期间,她又仔细的瞧了眼聂母的眼睛。 两只手都把了脉后,她沉默片刻,出声寻问:“婶子,您夜里咳血几次了?” 聂母手一抖,这事她怕聂明曜多想,从不曾告知,平日的那些大夫只她脉象正常,实在不知是什么病,可这姑娘听着嗓音,年纪轻轻。怎么就知道? 她没开口,拂冬也不在意,总之瞧对方的神色,也知咳血无疑。 她又取出一枚银针,看了眼聂母的指尖,挑了挑眉,轻轻扎了下,看血液的颜色。 楚汐离得近,看的一清二楚,血的颜色比平常人要深一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