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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儿子抬头看向文文：“你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佳佳点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王授业也走到儿子的面前，对儿子说：“宝贝，你相信我，我没有杀你的妈妈，那是我最爱的人，我自然舍不得杀他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，自己的儿子居然说：“以前，你也总说喜欢江月玲姐姐，可是，你却还是让别人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王教授一时语塞：“宝贝，这不一样的，当时是我开枪杀别人，文文挡在了那人的前面，我也没有想到，她会去接这枚子弹。”

    佳佳愣了一下：“你说的这个人，是不是张衡？”

    张衡也是他们的发小，从小就跟佳佳以及文文一起长大，爱了文文很多年，但是没想到，文文却被王教授爱上，还强奸了她，生了孩子，当时，张衡劝文文别生，但是文文坚持觉得那是一条生命，不能剥夺他出生的权利。

    张衡也保护文文，悉心照料文文，但是孩子生下来后，就被王教授抱走了，文文孤身一人来要孩子，张衡赶来的时候，王教授想杀了他，没想到，文文挡在张衡的面前，文文就那样没了，张衡也被流弹射中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血泊中，到死，两个人都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王教授的眼神变得阴狠：“别提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如果没有他，文文也不会死。

    佳佳抱着儿子走进了江月玲之前的房间，闭门之前说：“王教授，你真的没有爱过任何人，从头到尾，你爱的都只是你自己罢了。”

    王教授瘫坐在地上，把佳佳的手机放在了桌边，自己去了密室文文的骨灰前：“我那么爱你，你居然跟别人一起死，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江月玲的房间里，文文的儿子问佳佳：“佳佳姐姐，我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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