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到她,楚南峥脑海里顿时闪过了许多画面。 要么是温言小时候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在他后面追着她跑的模样。 要么是她家里出事后搬到楚家天天在他面前晃悠时碍眼的模样。 当然,最后还要定格在两年前,她恶毒地将阿烟从楼梯上推下去,却还一直狡辩不是自己做的时,那副虚伪的模样。 楚家和温家是世交。 楚南峥自认为他对温言的厌恶是一点一滴累计起来的,但也并非不能忍耐。 直到她触碰了他的底线。 害了阿烟以及……他和阿烟的孩子。 那一刻,楚南峥才知道,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狠,她这个人,到底有多恶毒! 算下来,他已经两年没见过这个女人了。 她怎么会出现在他的病房? ! 看着她,他神色不自觉便染上了嫌恶。 对面,温言似乎沉浸在了某种情绪中,没有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。 她转头对医生颤抖道:“赵医生,你看,我哥哥他真醒了。” 赵医生就是院长,刚刚给楚南峥看诊的大夫。 听到温言的话,他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小言,这些年不容易,老天这是听见了看见了,以后你们兄妹俩好好的,好好的……” 温言点点头,一滴眼泪滑落,她又飞快抹去。 哥哥五年前车祸变成植物人,她也曾幻想过哪天他会醒过来。 她想如果哥哥醒来了,那自己一定要将这五年的不容易和他好好吐一吐,倒一倒。 然而当幻想成了现实,她却只觉得喉咙更咽,心底无措仓惶,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。 医生帮楚南峥拔了身上的管子,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。 床上,楚南峥却无端陷入了一股烦躁和迷茫。 什么哥哥妹妹? 他和温言虽是一起长大,长她两岁,但也从未有过这样腻歪的称呼。 这些人说话,他怎么觉得听不懂呢? 他张口,叫她:“温言……” 一说话,他才意识到自己嗓音沙哑得厉害。 楚南峥想问的咽了回去,半晌只得费力地挣扎吐出几个字:“温言,水。” 温言愣了两秒,才连忙用手抹了两把泪,几步踱到床前:“哥哥,要水是不是?” 她慌忙去从床头的保温瓶里往杯子里倒水。 自己喝了一口试过水温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喂到楚南峥的嘴边,手足无措地看着他。 楚南峥心底里的狐疑已经在温言一系列的动作之后被无限放大了,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