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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对对方咬牙切齿的质问，废掉对方双手后的乌雪扬才缓慢舒了口气，缓缓起身看向他的双眼：“就没有挣扎和反抗的权利了吗？”

    跟上一次濒临死亡疯狂的用武器进攻不一样，这一次，乌雪扬遏制了自己的杀意，平缓了自己那充斥着疯狂的心境后，才重新捡起对方的苦无，冷漠的看了对方最后一眼。

    “如果真要说我跟普通人有什么不同的话，那么大概……也就是我已经溺过一次了水了，所以。”

    “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溺水？什……什——”

    乌雪扬没有太多废话，对方的疑惑还未出口，噗嗤一声，尖锐的苦无已经伴随着乌雪扬猛然蹲下，刺透了对方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么……”微弱的气息吐出最后一个字眼，对方的眼神缓缓涣散，乌雪扬才猛然放开苦无，大口的喘气。

    一旁的乌鸦不知何时默默的落到了他的肩膀上，歪着脑袋静静的看着这一幕，离奇的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乌雪扬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，放松后大脑的超频虽然传来一阵阵刺痛，但却也莫名其妙的涌现一丝丝凉意。

    他眯着眼，竟然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——劫后余生后的那种……刺激感。

    “感觉……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乌鸦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，略带高傲的声线中有着说不出的得意洋洋：“我就说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呼……呼，还不错，你怎么做到的。”

    乌雪扬抬起头，勾起嘴角：“我明明没有任何战斗经验……”

    他可以承认他的大脑觉醒了某种超强运行的能力，也可以自恋的认可自己的天赋。

    就算天赋再强，也不可能凭空直接变成一个厨师或者战士。

    但就在刚才的战斗中，他却清晰的明白自己要怎么做，为什么那么做——那种感觉，就像是那种战斗本能已经彻头彻底的刻印在了自己的灵魂之中，千锤百炼。

    “虚空生物的小特点。”乌鸦没有隐瞒，它嘎嘎的笑了几声，轻描淡写：“可以直接从虚空中接受信息，类似于传承——虽然如今的我几乎没有任何力量，但这并不妨碍我记录和传递部分简单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也就是说，我刚才的那些战斗本能，都源自于你以前的经历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乌鸦淡淡的转过了头：“源自于你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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