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云初无奈的捂脸,萧墨就是个醋坛子,以后她是不是见了男人都要绕着走,不,是看都不能看。 “喂,萧墨,以后我如果跟你一起去了军营中,那军营中大部分可都是男人呐……” “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军医了,看也只能看我一个。” 萧墨想了想,不行这部队里的规矩看来要改一改了,以后不许男人光膀子,不许挽裤腿,不许在露天洗澡,更不许朝女人放电! 看来这事得好好的合计合计,等他忙完了婚礼,就让刘副官出台些军军容军仪的详细规定。 病房里,慕若晴绝望躺在地上,戳她心窝的不仅仅是云初的那番话,更是慕冷刚才给她的最后通牒,让她过几天就去阿拉斯加。 说的好听是静养,当她是傻的吗?慕冷就是不想再把她留在身边了,甚至连给她整容的钱都不想继续出了,分明就是想把她丢在那个地方,让她自生自灭。 她不甘心,不甘心! 忽然门被推开了,一双极讲究的手工皮鞋踱步道她的面前。 “呵!眼泪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了,它只能代表你的软弱与无能。” 慕若晴顺着这双皮鞋抬头望去,入眼的是一张刀削般精致的脸,只是那双深灰色的眼睛中深藏着阴冷。 她不认识眼前的男人,可眼前的男人显然是识得她的身份的,可她再不济也盯着慕冷女儿的名号,哪里能让人随便的侮辱? “滚!你算什么东西!啊!” 男人猛然踩住她的手腕,狠狠的碾压,他缓缓的蹲下身子,一手扯住她的头发,一手抚摸着她这张满是疤痕的脸,动作温柔但指尖冰凉,她瞬间意识到这个男人不好惹,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阴冷,让她不寒而栗。 “先……先生到底是谁。” “慕沉,喔……是你的哥哥。” 慕若晴抬眸看着这个面容与年轻时的慕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,惊愕的说不出话来,慕冷从未向任何人说过,他有一个亲生儿子。 慕沉笑着摩挲着她的下巴:“我应该感谢你跟萧墨,否则这老头子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认我。” 因为他生下来是个病秧子,没法按照慕冷为他铺好的路走下去,慕冷干脆把他跟自己的母亲丢在国外,却挑选了符合他条件的男女做了他的学生、女儿。 他这个父亲是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,这辈子追逐的只有利益跟权力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