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下职,年开畅就深怕温瑾瑜跑了似的,一个劲地盯着他。 “对,对,瑜哥你可不能跑,咱今晚这顿酒必须大喝才行。”福泰和站在了温瑾瑜的另一侧,大有和年开畅一人一侧围堵温瑾瑜的架势。 “知道了,不会跑,你们有必要这样吗?”温瑾瑜一脸无奈。 “自然有必要,谁不知道瑜哥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,除了有公务,那都是到点就按时归家的人,哪像以前,时不时陪咱出去喝酒,难得逮着你一顿,自然得好生看着。” 年开畅连忙抱怨。 “就是就是,老严你说是不是?”福泰和一边应承,一边还不忘回头去询问严苛。 “嗯。”除了一声轻应,严苛没有任何的表情。 比起温瑾瑜总是一脸的温和,严苛面上几乎看不到笑,或者连第二种情绪都很少有,说白了一点,就是有点面瘫,没有表情。 不过对这,冀州道的人早就习惯了,完全不在意,听到一声回应就行。 “看,瑜哥,老严都这么说了。”福泰和连忙说温瑾瑜。 “行了行了,我这不是认了,还是快些走吧,莫要慢了酒喝不足又要怪我。”温瑾瑜一脸的无奈。 “好嘞。”年开畅和福泰和那是欢乐应声,加快脚步,还不忘看着温瑾瑜。 严苛没参合进去,却是始终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,不远不近地跟着。 这个点,都察院里的人都正值下职时间,人来人往,自是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。 几人还没远走的时候,他们就只是看着,一瞧见几人走远了,立刻就憋不住酸意。 “这温瑾瑜让工部左侍郎和福学士的爱子对他言听计从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能耐。” “要是个受宠的,我也能理解,可这明明不受定国公待见,怎生还能有这般身份的人追捧,这是奇了怪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