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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……就是他！是他找我诬陷天水坊，是他害死我的同伴！”聂闵咬牙切齿嘶吼。

    “你认为是他害死你的同伴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尽管他身份也不低，但依然只是听命行事，就算不是他找到你，还有其他药神宗的人找你——杀了他，你根本报不了仇，还不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记住我跟你的！”

    林昊眸里寒光一闪，语气奇冷如冰：“原本，你也应该已经死了。别把自己当成受害者，倘若不是我揭穿真相，天水坊不是被你害了？！”

    聂闵愣住了。

    是的，他并不是受害者。

    从接受交易的那一刻，他就已经变成了凶手，只不过他这个凶手太可悲，反过来被当成了棋——这不表示他没有罪过。

    倘若不是他有价值，就算林昊把他救活了，天水坊会善罢甘休？

    聂闵默默站在一旁不再冲动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他吧？”林昊走到衡言面前，笑容可掬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衡言崩溃了。

    他傻呆呆看着聂闵，又傻呆呆看向林昊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？

    当初，是他亲手引发聂闵等人，体内提前种下的销魂散，亲眼看着五人同时倒地，关键他很清楚这五个人，不可能有活下来的可能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

    那里只是天水坊分店，不可能有神武高手坐镇，来不及替聂闵等人解毒。

    至于解药……

    解销魂散之毒的丹药，不仅炼制难度非常高，而且所需材料非常珍贵，先不天水坊能否炼制，事实上即便有能力炼制，通常也不会花那心思——谁会高价购买这种，只解一种毒的丹药？

    因此，区区一个分店的店铺里，也不可能备有这种解药。

    理论上，聂闵等人死定了！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话吗？”林昊笑眯眯的问。

    “要杀要剐，悉听尊便！”

    既然聂闵还活着，衡言心知狡辩无用，索性一脸视死如归。

    “死人对我可没什么用处。”林昊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想死吧？”

    林昊耸耸肩膀，对衡言道：“我知道，如果我让你出卖药神宗，把幕后黑手的真相公诸于众，你肯定是不会答应的，因为到时你就是宗门叛徒，药神宗不可能放过你——横竖都是一死，你绝不会背叛，可是……如果我告诉你，只要你配合我演场戏，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呢？”

    “休想！就算能活下来，我也绝不会做出，对宗门不利的事！”衡言视死如归。

    “我最喜欢硬骨头。”

    “来啊！看你的刑罚硬，还是老骨头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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