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楚枳在讲述时还开了个小玩笑,当然也没人笑得出来,顿了顿继续说道:“两个多月的时间,我迫切希望有人能证明我清白,我抱有一丝幻想,冤枉我的人出来澄清啊,我明明没有做。” “所以每天都看微博,期望有反转,但每天都看见不太好的言论。” “即便后来不看,只要用手机,各种软件的推送,也有类似的消息[娱乐圈的下限到底在何处,希望国家能严惩失德明星]、[用金钱打压他人名额,分析未来之子冠军的猫腻]等等。” “就开始做噩梦,我现在都记得一个噩梦,在梦里我回到小时候,爸爸妈妈向我伸出双手要拥抱我,当我扑过去,妈妈突然开口说[你为什么变成一个爱撒谎的小孩,结婚了还要骗人没结婚],爸爸说[怪我们没教好你,还不赶快去道歉]。” 虽然语气好像一个旁观者,没有语气起伏的讲述经历,但在场的庞浦、魏桐梓、果冻三人,没人会认为这段经历没起伏。 得被折磨到什么地步?才能做这种噩梦。 噩梦所述,是原身亲身经历,楚枳是以旁观者的角度,将抑郁过程讲出。 “因为做噩梦,精神状态就不太好,老是胸闷头疼,连续一个月,我感觉在我睡觉时都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对我说[去死吧]、[你去死吧],即便是带耳塞都没办法屏蔽掉,哪怕我大力撞击胳膊和腿部,用疼痛也无法让这个声音从我耳边消失。” “大概坚持了两个多月,我想我大概支撑不住了,然后就写下了遗书,服用安眠药。”楚枳也没有说得更详细,快速把故事收尾。 别觉得诊断书里开的药没有安眠药,安眠药是药品统称,不是名字,如佐匹克隆和扎来普隆都是安眠药,自然诊断书开的艾司唑仑片也是,一般医院安眠药的话门诊就开一周量,艾司唑仑片顶破天二十平片。 可如果一个人真想自杀,医生也没办法,国家也无奈,安眠药只属二类精神药物,没一类管控那样身份证联网登记医院、公安部门、卫生部门等共享信息,在平行世界安眠药能去不同医院重复购买。 在地球不行,地球二类药物也联网。 都觉得服用安眠药自杀没痛苦很方便,是影视剧镜头骗人,楚枳通过记忆知道得很清楚。 “楚老师是被谁救回来的吗?”魏桐梓没注意到声音都带着轻微颤抖。 “可能是我没有吞服足够的药片,被呕吐物呛醒。”楚枳解释,他也真心希望原身是被呛醒,而不是死亡。 他很郑重地说道:“安眠药基本都特意带有吐根酚碱的成分,制药机构特别打造的催吐效果,当你要持续吞咽时,你的肠胃会非常难受,他们也是为防止人们用安眠药自杀,吞服安眠药过程你的胃部和喉咙感觉像吞下了硫酸,然后呕吐物会堵塞呼吸管道,影视剧里那些吃安眠药死得轻轻松松,都是虚构。” 魏桐梓又问:“是怎么……撑下去的啊?” 庞浦在心里摇头,会不会委婉点,怎么撑下去的,万一嘉宾心头仍有自杀心思呢,该问“楚老师现在怎么样了?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”。魏桐梓当前完全丢失主持人的冷静,自动默认心里期盼的点,思来也合理,偶像差点归天如何理智。 “至于怎么撑下去的——正好谈论这话题,我也希望对我的粉丝小果实们,或者是看到视频的路人们,说一句。”楚枳侧身对着镜头道:“我知道,生活会出很多无法克服的难题,让你无法撑下去。” “我在自杀前无数次的想啊,能不能有人帮帮我,伸出援助之手,但没有,我好清楚那种被周围抛弃的感觉,所以我想自己能成为伸出援手的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