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宴此人要什么有什么,但凡他愿意花点心思,都能无往不利。更何况他花在她身上的心思,已经能算的上用心良苦。 宋景也不否认自己对时宴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的,但这种不一样还没到影响到她判断的时候。 宋景瞥了一眼时宴手上的药绳,“在我说之前,不如你先说说你为什么非得把我弄到手?时爷,我们总共也没见过几面,你说你喜欢,谁能信?” “别跟我提你替我做的那些事情,我要是带着目的想把一个人弄到手,那些也只是常规手段,跟喜不喜欢没有任何关系。” “弄到手这三个字我不喜欢,追到手这三个字我更喜欢。”时宴盯着宋景漆黑的眼睛,“你的戒备心是不是太强了?” “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,你糊弄老戚装路人领宴崽的时候吗?你明知道我反感别人碰我,还故意使坏往我身上扑。” “换成其他人,坟头现在已经长草了。但你身上有一股很淡的药香,我闻着很好闻,不觉得反感,而且好像能平缓我的情绪。” “为了验证,我们之后又见过几次。我不反感你的接触,甚至在你身边长期失眠的毛病也能治好,可以不靠药物睡着。这对我而言太难得。” “如果说我未来的人生一定要找个伴侣的话,找个让我舒服的不是更好。” “是,我不否认,我一开始接触你带有目的性。谁最开始追人没有目的性?钱,财,貌,权,总得图一样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。只不过我最开始图的是你身上的药香,显得特别了一点而已。” “不过真正让我产生情绪波动的还是你直播修文物的时候。你熬七天七夜,我当时就想,你就不怕自己猝死,还是你觉得就算你当时真的猝死了,也无所谓,对谁都没有影响。我就在想,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呢?” “当一个人在意自己在另外一个人心里算什么的时候,又因为对方并不在意自己感受而感到烦躁的时候,你说这种感情叫什么?” 当然叫喜欢。 虽然时宴自己都不清楚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时候滋生出来的,但她确实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。 所以赌气,使手段,救人,照顾她的胃口,这些事情都做的自然而然。 宋景一直盯着时宴的眼睛,确定他没有说谎。 她早就发现时宴一开始靠近她是有目的,后来她发现时宴似乎很难入睡,面上看不出,但其实情绪很容易暴躁。 这都是长期失眠的后果,所以她给了一根药绳,以为此事到此打住。结果时宴不仅没打住,还变本加厉。 时宴低低一笑,“我说完了。你给了药绳,我每天带着,已经逐渐能不靠药物入眠,所以我没必要在这个事情上撒谎。现在到你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