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四十章 应召-《复空纪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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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贬君扬己,属地独霸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来历不明,包藏分国之心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些“罪状”,一桩桩、一件件,条条所列、例例所指,都是令到他“百死莫能赎罪”的地步。

    羊斟没有想到,这段日子以来,不在郯君身边,竟然有如此多的人,在后面使劲地搜集“证据”,以图置他于死地方安心。

    难怪,难怪阳关,那个奇怪的梦……

    现在,说得通了!

    “你来讲讲,呢些,系唔系讲假?”

    郯君一副“我被你骗了”的表情,沉痛不矣,低着噪音,问道。

    “要话有,确系件件都有;要话冇,冇一件系剑指‘称王’。吾可以认着所有嘅嘢,但都系职责所系,非有越权之行;流民之患,业已改制策返,何来分国之心?郯君之于吾,若阳之于草芥,顶有草欲分阳之所居天空一说?但请郯君细思之!此罪,恕臣万死不敢领!”

    羊斟磕头伏地,为自己辩护。

    “草?问此世间,宾有如此高壮之草乎?你怕是太过眙低自己了吧!”

    郯君看上去,气还没有消。

    “疾风知劲草,若臣骨硬叶疾,亦是为国守边剿匪而不得不硬。但凭几张血口乱喷,就可以磨得断这世上真知吗?臣请君上再思!”

    羊斟并不打算就此后退,毕竟,他可是有过“高光”时刻的人。

    “今日唤你来见,吾就系念你之‘劲’、‘疾’,想俾你一个自证嘅机会,但系从你所讲,你似只想脱罪,置吾于‘昏君’之列!系唔系吾之知不广,智不明,好坏不分、忠奸不辨?”

    郯君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,这才让羊斟明白了“重点”:

    真正令郯子生气的,并不是羊斟的事情做得有多离谱,而是他已经给到了这些不断上奏的“谏臣”们心中,留下了一个“昏君”的形象。

    这才是让他最不能接受的事!

    失去了君上的“公信力”,以后将如何让群臣心服口服?如何命令得动他们?如何治理得了天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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