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季有承年轻时进京赶考,在途中因体力不支晕倒在路上,后来被一位贵人救了,再后来,季有承中了进士,被封了官职,就没什么能查到的了。” 杨锦帆秀眉微皱,觉得有些不太对劲。 “你确定他不是因为盘缠问题,而是因为体力不支才昏倒的?” 怀顾君很确定地点了点头:“我确定,季有承的盘缠是罗保富爹娘给的,不存在不够的问题。” 杨锦帆眉毛一挑,原来如此。 “展开说说。” “季家和罗家是世交,只是那会儿两家都只是小有家底的普通人家,后来季有承的父亲出了意外,母亲抑郁而终,季家就落没了。季有承处理完新丧,得到罗家相助,埋头苦读了几年,后来进京赶考做了官,就一直混迹在官场。” “也就是说,罗家对他有恩?” “没错。” 这样一说,就更能说通了。 季有承在罗保富闯下瘟疫大祸之际,依旧不离不弃,原来是有着更深的渊源。 “他在牢里没什么动静吗?” “没有,咱们得人轮流看守,这人从进牢到现在,安静得可怕,完全没有阶下囚的沮丧劲儿。” 事出反常必有妖,这姓季的绝对有问题。 杨锦帆却来了兴趣。 “让人盯紧些,咱们就等着看他能憋出什么大招。” 反正最浓郁的黑气已经被吸纳封印,这场瘟疫大势已去,有人再想借瘟疫来做文章,怕是不太容易了。 “行吧,你好好休息,我们明日再来看你。” …… 夏末初秋的天气,已经隐隐有了些许凉意,但在鄂州并没有什么不同。 牢房里,昏暗的光线下沉闷无比,死寂和绝望充斥整个空间,让人不禁皱眉。 越往里走越安静,最里面的一间房是整个牢房最干净的。 牢房的主人虽然蓬头垢面,一身超然的气度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。 他双眸紧闭,似假寐。 若不是时常有微弱的气息声,狱卒都差点以为里面的不是真人,只是雕塑了。 那人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画面,疯狂寻找最适合自己切入和翻盘的点。 多日以来的默不作声,明眼人都知晓是伪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