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还说,他开始练着画人了,应该很快就能画出她的模样了。 唐今劝他别画。 这一劝,劝得下一次薛忱休沐就直接来书院找了她,愣是盯着她画了一天。 偏偏唐今也拿他没什么办法。 好在薛忱休沐就一天,画完就回去了,他走的时候唐今还想看看他给自己画的那些画,结果薛忱却红着脸愣是不给她。 好不容易唐今抢到一张,看着上面的大饼套小饼,也只能再次劝他。 真的,不要画人了。 薛忱没说话,羞红着脸扭头就骑着马走了。 接下来好几天他都没来信,愣是忍了半个月才重新给她写了信来。 唐今在书院里又待了三月。 接近年底休假回京的时候,薛忱来接她,同时也告诉了她一个消息。 唐晚书怀孕了。 前两年唐祖父离世,唐晚书虽然出嫁了,但毕竟也是嫡亲的孙女,所以也一直在守孝,没有备孕过。 如今出了孝期,她与薛惟的关系又一向亲密,这孩子也就来了。 这对于人丁稀少的薛家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桩喜事。 只是这份喜意还没持续多久,从西北传回京城的另一个消息就又让薛府的人陷入了不安之中。 自昭绪五年起,便被打得不敢再有异动的夏国,最近又在边境之处作乱了。 虽还未出动过什么大军,但边境几座小城却在接近年节的这段时间里,接连遭受了几队边夏士兵的骚扰。 目前还未闹出过什么人命,那些边夏士兵似乎只是在周围练兵,但这消息传回京城,还是立马引起了众部官员的警觉。 好在,就在朝中讨论着边夏这是什么意思,是不是又想起战了的时候,边夏国君递来了国书。 说是夏国境内的一个逆贼逃出了监牢,一路逃窜到了商朝属地,他们为了找人,这才在边境地方动兵的。 为了表达歉意,夏国国君还说已经派了使臣来京,献礼。 见到夏国国君态度如此诚恳,再加上边境地方也确实没闹出什么百姓伤亡时间,朝中在讨论过后,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。 薛贺报之平安的家书也传回了薛府,薛府里的紧张不安顿时便又消散了下去。 恰逢年节,京中本就热闹,又紧赶着有夏国使臣来京献礼,这几日来往于京城里的人便越发地多。 夏国使臣抵京之日,唐今和薛忱坐在二楼茶楼上,好奇地望着底下那浩浩荡荡,扬着使臣旗帜的夏国车队。 两人的目光将那车队打量过一遍,很快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队伍最中间的一辆红纹马车之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