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宋钧如此愤懑,赵忱也不好再说什么。 倒是宋钧想到什么,忽然问道:“马厩那边一切安好吧。” 他就怕叛军声东击西不仅烧他营帐,还对他们的战马下手。 不过手下的回答让他松了一口气,战马只是受了些惊吓,没有什么问题,倒是看守草料的马夫胆子太小,被吓昏了过去,叫醒后也是一脸懵逼,说自己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昏过去了,其他人都只当他是为自己的胆小找借口。 宋钧松了一口气,也没心情管一个马夫的死活,只是吩咐马夫现在就给战马喂食草料,一来安抚受惊的战马,二来提前喂饱天一亮就攻城。 …… 翌日,天已经大亮,官兵却没有按时发动攻城…… 此时,整个官兵军营臭气熏天,所有将士都围在马厩附近,时不时偷偷捂住口鼻,抵挡熏天冲鼻的臭味。 马厩内,所有的战马都趴在地上,无力嘶鸣。根本站不起来,哪怕一向爱干净的它们身上沾满了粪便。ъìqυgΕtv.℃ǒΜ 马厩外,马夫战战兢兢给宋钧递上一把昨夜喂马的干草料。 宋钧捻了捻,搓下一层淡黄色的粉末,放入口中一尝,微微有些苦涩,当即面色铁青,狠狠将手中的草料丢在马夫面前。 他明白这批草料被昨晚偷袭的叛军掺入了大量的巴豆粉,难怪现在所有的战马都拉得站都站不起来。 昨夜敌军夜袭的目的根本不是粮库,也不是营帐,而是这些没人注意的草料。 他们的目的就是对付自己的战马。 骑兵无马,还算哪门子骑兵。 马夫双膝一软,当即跪倒在地,一个劲儿磕头求饶。 宋钧面无怜悯之色,冷冷叫来亲兵,不顾马夫苦苦求饶将他拖下去斩首示众。 他心中清楚马夫也是遭人袭击罪不至死,但马夫的疏忽大意坏了他的大事,他绝不能容忍。 赵忱凑了下来:“宋将军,你看接下来该如何是好。” 赵忱心中是真的急,琅琊叛军一日不灭,他这心中一天就不得安宁,总担心哪天就被朝廷革职查办。 宋钧更是一阵心烦意乱,如今战马拉稀拉到虚脱,没个三五日根本调养不好,自己总不至于要等到三五日后再攻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