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在阴行里面,你说的这种情况确实存在,我相信这女尸也配得上这种待遇,但我却不觉得除了鬼棺以外的封印,会因为拆迁而被破坏掉。如果那道封印已经被破坏的话,它就不可能老老实实的躺在棺材里,你自己好好想想,是不是这么个道理?” 我点燃一根儿烟仔细回想了一下,孙玉树说得确实有道理。 从我们之前掌握到的情况来看,早在好几年前那里刚刚拆迁的时候,那口棺材就曾经被挖出来过,因为当时死了好几个工人的关系,致使施工方又把棺材给重新埋了回去。 试想一下,如果封印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打破的话,就以那具女尸能够引起血光的级别来说,早就已经破棺而出大开杀戒了。 我突然心里一动,想到了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,我说:“孙哥,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,真正囚禁那女尸的封印,其实是在我们赶到的时候才被打开的?” 我之所以做出这种判断的依据,就是孙玉树所看见的血光。 因为血光代表着杀戮,当时孙玉树说血光冲天,是不是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那具女尸的脱困? 可早不脱困,晚不脱困,为什么偏偏就在我们准备插手的时候脱困? 孙玉树摇了摇头,深吸口气对我说:“你管那么多干嘛?反正现在咱们已经除了那女妖怪,钱也已经到手了,还管他什么封印不封印的。” 孙玉树虽然话是这样说,不过我却在心里隐隐有些觉得不对劲,就好像冥冥之中我正在被什么人利用的感觉。 就在这个时候,包间的门被人给轻轻推开,ktv的女老板,领着十来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走了进来,挨个排成一排。 那一个个全是肤白貌美大长腿,尤其是在精致的妆容,以及包间略显昏暗的灯光衬托之下,更显勾人。 高舒画坐到我旁边,伸手搂着我的肩膀说:“小道爷,先前被那鬼娘们儿把邪火给勾起来了,选一个泄泻火?” 我冲着高舒画尴尬一下:“还是算了吧!有点儿不方便!” 有时候我觉得我这个人真挺没趣的,你说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,却偏偏要守这些清规戒律。 正在这时,包间里面正在播放的一句歌词猝不及防的应景:我要这铁棒有何用? 随后高舒画又盛情邀请孙玉树,不过这老艺术家表现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也给拒绝了。 无趣三人组从ktv离开之后,我就准备把这这一单生意赚来的钱给平分一下,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,每人各得十万。 我说:“孙哥,你现在急着用钱,我那十万你先拿着,等到时候把那孩子病治好以后,你再还我。” 司妃妃见我都这样说了,也跟着说,把之前买棺材和扎纸人的成本除开之后,其余的记在账上就行,让孙玉树拿去应急。 …… 接下来将近一周的时间,孙玉树都在忙着医院那边的事情,司妃妃则是在四下找生意,不过却一直都没有生意上门。 这天中午,我正在继续研究关于洛天星背上那湘西尸王的时候,接到了一通来自许平安的电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