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一十一章 白莲教的野望-《混在洪武当咸鱼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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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朱一想到十万大军在边境饱受疾病之苦,心里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“皇爷,少主似乎对于时疫很有办法,要不要将少主叫进宫来商量一下对策?”
“若是少主有控制时疫之法,也好减少点军中的损失呀!”
老朱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,赶忙命人去请朱允熥。
在老朱这边焦急地等待大孙之时,太子府的朱允炆则刚坐上马车,打算带着爱妾去宫外散散心。
自从太子妃暴病薨逝后,偌大的太子府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了,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虽说朱允炆也伤心了几天,为母妃哭了几把眼泪,但一想到母妃所干的事,他真的伤心不起来。
堂堂大明太子妃,竟然勾结歹人将天花病毒带进京城,还带进宫里。
母妃这是想干嘛,想让大明亡国吗?
因此,今天小蛮一提出想去城外的西天寺,说那里的菩萨最灵验,想去那里求子。
朱允炆对此不置可否,只是微笑着说好。
事实上,他早就从太医那里知道,小蛮今生都很难受孕了。
因为她在很小的时候,就被教坊司的人喂了绝孕之药。
只是他一直没忍心告诉她,怕她伤心难过而已。
他们一行人出了京城,很快就来到了西天寺。
朱允炆对于求神拜佛没多大兴趣,在将小蛮送进大雄宝殿后,就独自一个人在寺庙里散心。
然而,他走了没多长时间,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朱允炆看到这个人,眼底就闪过一丝寒意,赶忙命令护卫上前捉住那人。
就在朱允炆将护卫派出去后,他只感觉眼前一黑,整个人都陷入昏迷之中。
当他再次醒来之时,人已经躺在一个干净的禅房里,身前坐着之人正是他命护卫去抓的那个女人。
“我知道你!”
“我母妃干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,就是受了你的唆使!”
韩玉裳闻言转过身,朝着朱允炆澹澹一笑道。
“表弟安好,表姐这厢有礼了!”
韩玉裳这段时间过的如同丧家之犬,锦衣卫全城大索的情况下,他们白莲教在京城隐藏的教众几乎被一网打尽。
若不是她一直很小心,从不以真面目联系京城的教众,她早就被锦衣卫抓到大牢里了。
即使如此,她现在的日子也过的非常艰难,急需找个新靠山。
只是朱允炆能靠得住吗?
朱允炆认识这个人,此人正是给自己种人痘苗,让自己感染天花的白莲教妖女。
但他对此人并没有半点好感,反而有着浓重的恨意,觉得母妃之死就是受这些人挑唆。
“孤乃大明淮王,岂能跟你个妖女称兄道妹?”
“你现在放了孤,孤就当没见过你,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烦!”
“就是你蛊惑孤的母妃之事,孤也可以只字不提!”
韩玉裳闻言哈哈一笑道。
“表弟,你真以为是我怂恿太子妃娘娘,让她做出那等事的吗?”
朱允炆脸上闪过一丝怀疑之色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
韩玉裳苦笑着摇摇头道。
“当然不是!”
“事实上,你母妃只是听闻京中有人感染天花,担心你们几个兄弟,特意请我入宫为你们种上痘苗,让你们不至于被天花夺去性命而已!”
“朱允熥那贼子什么都不懂,还以为天花传到了宫里呢,不由分说就命人封锁了太子府!”
“后来更是将京城感染天花之罪全都推到太子妃头上,害的你母亲被朱屠……被你皇爷爷残忍杀死!”
“你知道你母妃怎么死的吗?”
“据我们在锦衣卫的人说,你母妃受尽锦衣卫的各种酷刑,最后被割了一万刀,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!”
朱允炆听得毛骨悚然,眼泪更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
“闭嘴!”
“不要再说了!”
“我不听!”
“皇爷爷不会那样对待母妃,绝对不会,呜呜呜……”
韩玉裳用一种蛊惑的声音说道。
“你为什么不敢听,是不是你也觉得你母妃死得很惨?”
“你嘴上说着不信,但内心里已经信了……”
“朱屠户敢把天下人扒皮实草,难道就不会对你母妃千刀万剐?”
“更何况,他的好大孙朱允熥讨厌你母妃,你皇爷爷一直想立朱允熥为皇太孙,为了避免子幼母壮之事,杀了你母妃不是顺理成章吗?”
朱允炆用力地摇着头道。
“我不听!”
“皇爷爷确实会杀母妃,但绝对不会那么狠!”
“皇爷爷还命人厚葬母妃了呢,就在钟山的山脚下……”
“钟山山脚下?”
韩玉裳闻言哈哈大笑道。
“傻表弟!”
“那里埋得不过是个空棺材而已!”
“你母妃的遗体早就被朱屠户挫骨扬灰,撒在漫山遍野了!”
“你若是不信,我这就带你去你母妃坟前看看,那里有盗墓贼刚挖的盗洞,棺材里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朱允炆见韩玉裳这样说,心里已然信了几分,只是已然存留一份侥幸。
“你是骗我的!”
“你一定在骗我!”
韩玉裳见朱允炆依然不肯信,指了指房门说道。
“你若是不信,一会儿从这里出去就直奔钟山脚下,我在那里等你!”
“等你看到你母妃的棺材,你就知道该信谁了!”
韩玉裳说完这话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,朱允炆等了一会儿,见韩玉裳迟迟没有回来,这才壮着胆子也走了出去。
门外没有人,只有几个护卫的喊话声传来。
“二皇孙,你在哪儿?”
“二皇孙?”
朱允炆赶忙对着护卫们喊道。
“孤在这儿!”
护卫们循着朱允炆的声音,很快就来到朱允炆所在的小院。
众人见到朱允炆安然无恙,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“二皇孙,您怎么跑这儿来了,让卑职等一阵好找啊!”
朱允炆不好意思的笑笑道。
“孤贪恋此地美景,故此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了。”
“对了,孤走了多长时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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