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向之寒将灵牌放在邪物消散的地方,他抬手,一簇火苗从他的掌心跳跃到灵牌上,灵牌顿时燃了起来,很快化为一团灰烬。 风一吹,余灰飘飘洒洒似是在和人告别。 向之寒做完一切后,将他的剑收了起来。 他低头整理容装,确保自己看起来还是永安堂普普通通的小大夫。 “晚晚!太好了!”向之寒推门而入,小跑至床边,满脸焦急,“我终于找到你了。” 江不晚适时的悠悠转醒,她扶着头,问,“夫君,这是哪?” 向之寒扶着她坐起,道,“这儿是张府。” “张府?!”江不晚装作头疼茫然的样子,“我怎么会在这儿,我昨日。。我昨日明明。。。” “头疼就先别想了。”向之寒温声说,“我先带你离开这儿吧。” “张士得呢?”江不晚问,“我依稀记得似乎是他将我打晕的。” 向之寒回想起如今还倒在祠堂门口昏迷不醒的张士得,“他被我打晕了。” “对了,晚晚。”向之寒状似无意般问道,“你认识一位名叫聂烽的人吗?” “聂烽?我不认识姓聂的人。” 向之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难道是邪物找错了人? 还是说,江不晚可能以前认识,但是现在失忆了,所以不记得。 “夫君,怎么了?”江不晚问,“聂烽是何人?” 看样子,向之寒昨日已经打败了茯苓。 只是不知道茯苓有没有给他说她的事,如果说了,又说了多少出来。 两人共撑一把伞,款款走在风雨中,从背后看,两人像是一对情深似海,互相帮扶的爱侣,实则,两人各怀心思,互相试探。 “没事。”向之寒笑着说,“我只是无意间在张家祠堂里看见这人的灵位,感到奇怪而已。” “你说,张府的祠堂明明都该姓张,可是他们的祠堂怎么摆着一位外姓人呢?”向之寒说话时,余光一直打量着江不晚的表情,看她的反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