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额头滚烫,她有些睁不开眼,只觉得手腕被人按着,动弹不了。 总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,像是在现实中,又像是在梦中。 现实与梦,她有些分不清。 就像是刚刚,她做了一个很长又很甜的梦,就有点不愿意醒来。 “难受……”她低声呢喃。 容锦承抓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还是很烫:“这么烫,不难受才怪,也怨不得别人,自己作死。” 他不是没发过高烧,五岁前,乡下条件不好,他经常发烧,而且没有太好的药来治。 那时候他妈妈会用土方法给他降温。 虽然土方法治疗效果不算太好,但他也没有什么怨言,难受的时候就钻到妈妈怀里。 想到这儿,他的手竟然用了一下力,一不小心掐到了韩雨柔的手腕。 她疼得皱起眉头:“疼……” 韩雨柔脸色苍白,细细的柳叶眉微微蹙着。 发烧很难受,他知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