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乔斯年背负的东西要比他来得多。 乔斯年端起酒杯,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眉头紧拧着,下巴线条也一直绷着。 他没有开口,只是默默喝着酒,眼底凝聚着一层霜花般的冷,如冬日飘雪。 刹那间,餐厅里显得格外安静,听不到一点声音。 孟沉也端起酒杯喝了几口酒。 相对无言,两人只是一杯接一杯,喝完杯中的酒。 每年到这个时节,连空气中都像是郁结着一层冰,随时都能把心口冻住。 偏偏今年的春天不算暖和,春寒料峭,凭添几分凉意。 谁也没有再开口,就这么各自喝着各自的酒。 一段饭没有吃太长时间,孟沉送乔斯年下楼。 “我打电话叫司机来。”孟沉道。 乔斯年点点头,坐进副驾驶,头隐隐作痛。 说不清是头痛还是心口痛,总之这痛意如影随形,挥之不去。 乔家墓园。 四周栽满了柳树、松树、杨树,满眼看去,一片绿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