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玉蕊不怀好意地冷笑。 即使已经确定“沈晚”对自己毫无威胁可言,但谢玉蕊向来心眼不大,又十分善妒。 她看“沈晚”不顺眼,有机会巴不得看她的笑话。 彩霞眼睛一转,立刻心领神会,笑着道:“娘娘说的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 谢玉蕊倨傲地一点头,彩霞便行礼下去了。 “侧妃娘娘,那奴婢……”婆子赔着笑脸看着她,眼神充满期待。 “这件事你办的不错,我很满意。”谢玉蕊傲慢地说,随手脱下一个金镯子丢给她。 “拿去吧,本侧妃赏你的。” 婆子手忙脚乱地接住金镯子,掂量了两下,脸上便笑开了花,连连磕头道:“多谢娘娘的赏!娘娘真是人美心又善,奴婢感激不尽!” “行了行了,下去吧。”谢玉蕊不耐烦地摆手。 这种阿谀奉承的话她都听腻了。 “奴婢告退。”婆子捧着金镯子,起身走出琉璃阁,一看附近没人,立刻把镯子塞进嘴里轻轻一咬,看到镯子上清晰可见的牙印,更是喜不自胜。 真正纯度高的金子质地很软,一咬就会留印子,而掺了银子的黄金则比较坚硬,不容易咬出痕迹。 牙印这么清晰,是纯金的。 这只镯子差不多有一两半的重,大概七八十克,换算成银子,就是几百两。 在北秦国,寻常百姓人家一年的花费也就几十两上下。 这一个镯子够全家衣食无忧过几年了。 婆子兴奋得心口砰砰跳,急忙把镯子藏进衣服里,仔细拍了拍,方才若无其事的离开了。 萧令月目前还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调查自己。 她端着煎好的药走进房间,太医已经给寒寒做完冷敷,又上了跌打损伤的膏药,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膏药味道。 战北寒不见踪影,只有夜七和青萝守在屋内。 “哇,好苦的味道!”寒寒一闻到药汁的气味,立刻捏住鼻子,声音变得瓮声瓮气,“娘亲,这不是给我喝的吧?” “你都是皮外伤,不用喝药。这是北北的。”萧令月端着药碗走到床边。 寒寒立刻松了口气,又一脸同情地看着北北:“北北,你好惨,要喝这么苦的药!” 第(2/3)页